拓宽视野   多维建构   领会精神

——高三《罗斯福新政》复习庶谈

江苏省江阴高级中学   张永谦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一年一度的高考二轮复习即将开始。每当此时，

我们总会寻求新的备考方法，以追求复习效益的最大化。然而，高考之后，我们总会发现：无论平时怎样“精益求精”，总有“预料之外”，甚至“南辕北辙”的考题。究其原因，就是我们的复习拘于“认知图式”，缺少“有我之境”，不能“有的放矢”。由鉴于此，本文拟以《罗斯福新政》为例，谈谈备考的做法，期冀对我们高三复习有所启示。

一、拓宽视野：需要突破“认知图式”

         罗斯福新政是20世纪美国历史的重大事件，是战后资本主义发展史的里程碑，也是高考的重点之一。《普通高中历史课程标准（实验稿）》的“内容标准”是：“列举罗斯福新政的主要内容，认识罗斯福新政的特点，探讨其在资本主义自我调节机制形成中的作用。”这一“标准”要求较高，内含“识记、理解和运用”三个层次，其重点是新政内容，难点是“探讨其在资本主义自我调节机制形成中的作用。”

    依据“课程标准”，对照教材内容（人教版、人民版、岳麓版），我们可以发现：受“经济文明”的影响，三个版本均以“经济新政”为主。这就限制了我们复习的视野，造成备考内容总是跳不出教材的“认知图式”，最终导致“知识学习缺乏应有的效度，能力训练缺乏必要的深度，学科视野缺乏自然的广度”。

    那么，罗斯福新政究竟包括哪些内容？高三备考为什么要突破教材的“认知图式”？我们不妨看看美国史学家眼中的“新政”：

    1943年12月，罗斯福在第929次记者招待会上说：“新政是因何而生？是因为当时的美国几乎病入膏肓，正经受混乱的国内秩序的折磨，所以人们正在苦求良医。”

    这位叫“新政”的老医生开出了一系列药方。他首先挽救了美国的银行并建立起一个健康的银行系统。他的另一个良方是“联邦储蓄保险”，这种保险使银行存款有了安全保障。第三个药方是通过建立业主贷款公司保护业主免失房屋抵押赎回权……第四个药方是建立农业调整署和水土保护部门指导农业生产。他的第五个药方是建立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保证证券投资。

    此外，“罗斯福还简略地列举了包括社会保障体系、失业保险金、残障人士救助、最低工资以及最高工时立法、禁止使用童工立法、农村电气化、洪水防治……公共事业振兴署、全国青年总署等。”他最后说：“我刚刚所列举的处方还不到新政措施的一半。”^[1]362 

    阿克尔·罗德在《无所畏惧》一书中写道：“（新政）除了紧急救援，还包括更广泛的改革计划。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田纳西流域管理局、公共事业振兴署……”“他发起的‘法庭改革’方案意在利用最高法院的法官来支持，实际上饱受争议”“20世纪30年代，他的重要变革包括在外交上承认苏联、发展许多互惠贸易协议和方针对拉丁美洲的睦邻友好政策。”^[2]艾伦·布林克利在美国人最喜爱的历史教科书——《美国史（1492—1997）》一书中，更是把“新政与观念、法权争斗、美国政策（总统权力）、掮客国家、非洲裔美国人与新政、新政与印第安人问题、新时代的外交政策”等等，作为子目列入“新政”范畴。^[3]

    可见，罗斯福新政并非仅仅是“经济新政”，“把他放到多棱镜面前，从不同的角度可以折射出不同的颜色。”冯一下教授曾撰文指出：“长期以来，我国历史教学界一般都视1929-1933年的美国大萧条为空前严重的经济危机，与此对应，将罗斯福新政视为……他的政府为应对和解决严重经济危机而采取的一系列经济政策的总和，即罗斯福新政为经济新政。现在看来，这种观点虽有其道理，但存在着把复杂问题简单化的缺陷。实际上，无论是大萧条，还是‘新政’，都远比我们以往说的要复杂得多。”“多维的罗斯福新政具有深刻的内涵和丰富的外延，它是经济新政、社会保障新政、环境保护新政、政治体制新政和外交新政等的综合体。”^[4]

二、多维建构：需要追求“有我之境”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写到：“境界”有“无我之境”与“有我之境。”“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复旦大学张耕华教授把两种“境界”引入历史哲学。他认为“无我之境”是客观主义史学所追求向往的境界；“有我之境”是主观主义、相对主义史学所提倡、认同的治学精神。两者虽观点对立，但殊途同归，都认为“我”（史家）——影响历史认识的客观性和真实性。^[5]58

    一般说来，教材是史家编写的，是元历史客观图式的主观建构。另一方面，史家又会随着认识的深化，不断修正自己的图式，使主体的认知图式越来越客观的反映历史。这就是主客体认知图式的双向建构过程。^[5]59我们教师拘于教材，形成的主体认知图式，当属“无我之境”。这种境界下的备考复习，只能是静态的“临摹复写”。如果我们能“有选择、有指向地在混乱复杂的历史信息中，迅速而准确地捕捉到自己的对象……经过主体认知图式的分析综合……形成一个个完整的感性形象”，当属“有我之境”。^[5]60这种境界下的备考复习，必将是能动的“创造建构”。

     对于罗斯福新政“认知图式”的重构和“有我之境”的教学追求，冯一下教授的《多维视野下的罗斯福新政》，给我们高三复习带来了启示。兹简要归纳如下^[4]：

    寻着这一思路，罗斯福新政的多维建构，还可以从政府职能、贸易政策、房产调整等方面丰富其内涵和外延，也可以从大萧条与新政、新政与世界格局，以及20世纪世界现代化模式等宏观方面，探讨其在资本主义自我调节机制形成中的作用。后者，我们广大教师比较熟悉，这里不再赘述，仅就前者概述如下：

    1.政府职能：“政府职能包括政治职能、经济职能和社会职能。”面对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罗斯福宣称：“政府的职责在于减轻公民的苦难，增进他们的福利。”“人民是政府的主人……国家对公民所负的义务乃是仆人对其主人所负的义务⋯⋯政府必须给这些不幸的公民以援助，不是作为一桩慈善事业，而是作为一种社会义务。” ^[6]

    罗斯福新政期间，《紧急银行法》《全国工业复兴法》《全国劳工关系法》《联邦救济法》《社会保险法》等法令的颁布，可以说，是政府在发挥政治、经济和社会职能方面一套绝妙的“组合拳”。此时，政府已不再是市场经济的“守夜人”，而是政治、经济和社会生活的责任人，政府不干预经济的放任自由资本主义宣告结束，再无回头之路。对此，钱满素教授说：“新政完成了一次政府职能的转变：一是政府干预经济，二是政府对人民的福利负责。”^[7]

    2.贸易政策。1930年，美国通过《霍利——斯穆特关税法》，该法修订了1125种商品进口税，其中增加税率的商品有890种，有50种商品由过去的免税改为征税。这一行动引起连锁反应，欧洲二十多个国家纷纷提高关税，出现了世界性的关税战和贸易战，美国也自食其果，1933年进口、出口商品总额，都比1929年大幅度下降。

    1933年，罗斯福在整顿银行同时，宣布停止黄金出口，放弃金本位。1934年1月，宣布美元贬值40.94%。通过美元贬值，加强了美国商品对外竞争力。二战后，美元贬值一直是美国进行贸易战使用的武器。

    1934年6月，国会通过《互惠贸易协定法》，授予总统和外国展开贸易谈判及签订贸易协定的权力；在与外国政府谈判时，总统提高或降低关税的授权范围为现行关税的上下50%；关税的改变适用于其他和美国签订的无条件最惠国待遇协定的国家。《互惠贸易协定法》虽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高关税政策，但它为自由贸易理念扩展创造了条件，具有深远影响。

    3.房产调整。“1932年，美国大约有273000份房屋按揭被取消赎回权，是正常年份的4倍。到1933年上半年，整个数字翻了一番，民众生活受到严重影响，深陷困境的银行资产也受到威胁。”4月，罗斯福要求国会立法，保护个人房屋不被取消赎回权。该法案很快在国会通过，并批准成立“房主贷款公司”，为有经济困难的房主提供还贷资金、维修资金，以及支付房产税；为贷款人提供的贷款期限长、利息低。“这一举措不仅是数百万美国人的救命稻草，也使美国房产业直到今天依然十分兴旺活跃。” ^{[1] 192}

    谈到这里，或许有的教师会说，这样的复习思路，我们真的不会教了。因为时间有限、内容宽泛，不仅不可能，而且不现实。其实，任何课堂都不可能面面俱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就是抬头看路，领会课程改革精神；做到有的放矢，举一反三。

三、有的放矢：需要领会“课改精神”

         在高三备考复习中，我们习惯于“低头拉车”，而不习惯于“抬头看路”。于是乎，拼干、盲干、蛮干一年后，怨天忧人，责怪命题者“不近人情”“声东击西”。殊不知，“累死三军”，是因为“将帅无能”，是因为我们没有“抬头看路”，不能做到“有的放矢”。

    1.有的放矢，需要领会高考命题精神和原则

    2016年，教育部考试中心指出，高考命题要贯彻“一点四面”指导思想。“一点”即坚持“立德树人”；“四面”即核心价值观、传统文化、依法治国和创新精神。2018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大纲·历史》也强调，继续贯彻“一点四面”考查原则，坚持从有利于高校人才选拔出发，通过优化历史试题素材选取和情境设置，加强对基本历史知识的掌握程度、历史学科素养和学习潜力的考查，强化在唯物史观指导下运用学科思维和学科方法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考查。

     2.有的放矢，需要领会课标精神和教学要求

    《普通高中历史课程标准》（2017版）指出：“学科核心素养是学科育人价值的集中体现，是学生通过学科学习而逐步形成的正确价值观念、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历史学科核心素养包括唯物史观、时空观念、史料实证、历史解释、家国情怀五个方面。”“基于培养核心素养的课堂教学，需要整体梳理教学内容，把握学习专题所涉及的范围、重要史事和核心问题，将教学内容进行有跨度、有深度的重新整合，设计新的综合性、具有探究意义的学习主题”；需要创设历史情境，以问题为引领，开展基于史料研习的教学活动。

         罗斯福新政内涵丰富、涉及面广、史事众多。在备考复习过程中，我们要突出核心要点，突破重点，带动整体内容学习，以提高学习历史的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

    ——在突出核心要点方面，我们可以选取《全国工业复兴法》。其学习程序有四：（1）用问题引导学生回顾该法的背景、目的、内容、特点和影响等史实要素，奠定记全史实的基础；（2）用材料展示该法的相关内容，奠定理解史实（要素）的基础；（3）用“21313”（2个背景、1个直接目的、3方面内容、1个特点、3大影响）数字方法引导学生掌握记忆技巧，奠定记准史实的基础；（4）用方法与结构融合（下图），把具体知识点融于历史发展态势中，奠定学生记牢史实的基础。

——在突破重点方面，我们可以根据学情选取学习主题。如，《全国工业复兴法》《全国劳工关系法》《社会保险法》都涉及罗斯福关注民生问题，学生学习这些内容后，往往会产生误区，认为美国政府也是“执政为民”。此时，教师需要通过研读史料，解析、说明其关注民生是为了克服危机采取的临时性措施，本质是维护资产阶级利益。再如，对“调整农业”的过程是复习的盲点，教师可以下列史料开展研习活动：

1933年，美国《农业调整法》规定，凡是根据政府“按户分配耕地面积计划”“自愿”减少耕地、限制产量的农户，都可以得到政府的津贴。为了保证参加限产者享受“平价”，农业调整局下令铲除1000万亩棉花并屠宰超过600万头猪。1936年，美国最高法院判决《农业调整法》失效。国会随即通过《土壤保护和国内配额法》，这个立法把作物分成“消耗地力的”和“增加地力的”两类，政府向那些将耕地由“消耗地力的”作物改种“增加地力的”作物的农场主支付“保护土壤补贴”。为了推动电力在农村的普及，政府颁布了《田纳西流域管理局法》和《农村电气化法》。为了配合《农村电气化法》，国会还通过了《电力合作社团体法》，农村电气化管理局利用政府资金，为农村电力合作社发放低息、长期贷款，年利息低至2%，期限可达25—35年。

——摘编自夏辉辉《浅析罗斯福新政的农业政策》

    上述研习活动目的有四，一是拓宽视野，让学生了解罗斯福调整农业的一系列措施，理解其真实意图和变化；二是认识这些措施的积极作用、局限性，及其对后世影响；三是认识美国权力机构之间的制衡和灵活性；四是理解其在资本主义自我调节机制形成中的作用。这样的复习有利于提升学生的历史解释、史料实证和唯物史观等核心素养。

——在带动整体内容学习方面，我们可以纵横联系，促进融会贯通。一般而言，历史复习中的联系主要有三类：一是以同时为线索。如，本课讲述20世纪30年代美国经济演变特征，由此可联系同时期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经济发展状况、苏联新经济政策和工业化进程等内容。二是以同地域为线索。如，本课讲述主要是美国克服危机的措施，由此联系美国政治体制的建立、工业革命中的美国社会发展、二战后美国的对外政策和经济战略、经济变化等。三是以性质为线索。如，本课内容主要属于改革类型的历史，可联系苏俄（联）、中国的改革等。这样的复习还可以提升家国情怀核心素养。

         “学生历史学科核心素养的发展，绝不是取决于对现成的历史结论的记忆，而是要在解决学习问题的过程中理解历史，在说明自己对学习问题的看法中解释历史。”因此，上述高三历史复习思路的关键是方法。因为，这些学科核心素养，追根溯源，就是历史学的基本方法。史学家何兆武先生将其分为历史学Ⅰ（历史事实性认识）和历史学Ⅱ（对史事的理解或体验，有时也指对史事的评价）。^[5]54-55他说：“历史学之成其为历史学，却全有待于历史学Ⅱ给它以生命，没有这个历史理性的重建，则历史只不过是历史学Ⅰ所留给我们的一堆没有生命的数据而已。” ^[5]195

     3.有的放矢，需要领会试题思路和答案效度

潜心研究高考试题，目的是探讨命题思路，寻找备考方向，指导课堂教学。然而，高考结束后，许多高三教师对高考试题置若罔闻，问其原因，答曰：明年我代高一。其实，三年过后，无论是命题思路，还是考点要求，均已时过境迁。为此，高三备考需要领会试题命制思路和答案效度。

例1.(2018·全国卷Ⅰ)[中外历史人物评说](15分)

     材料 美国在建国初，由于国力弱小，加之受华盛顿“中立政策”的影响，没有制定任何针对拉美地区的政策。19世纪后，美国开始加强对这一地区的关注，并进行了长期渗透及武力干涉。1933年罗斯福上台后，正式宣布美国对邻国奉行“睦邻政策”，表示不干涉拉美国家的内部事务。随后罗斯福又呼吁美洲各国互相理解，消除一切阻碍正常贸易发展的人为障碍。1934年，德国在经济和政治上成功地渗入拉美。对此，罗斯福采取一系列措施，包括废除与古巴的不平等条约、从海地撤军等，只以政治、经济手段维护和扩大其在拉美的利益。到1939年欧战爆发前，美国已和11个拉美国家签订了互惠贸易协定，双方贸易迅速发展。

——摘编自刘绪贻等主编《美国通史》

请回答：

（1）根据材料并结合所学知识，说明华盛顿“中立政策”和罗斯福“睦邻政策”基本特征的不同。(4分)

（2）根据材料并结合所学知识，说明罗斯福“睦邻政策”的作用及其实质。(11分)

    参考答案：（1）特征：不参与世界其他地区事务；（2分）积极参与拉美事务。（2分）（2）作用：改善美国与拉美的关系；抵制法西斯势力在拉美的扩张；（4分）扩大美国对外贸易，一定程度上有利于拉美经济发展。（4分）实质：以新的形式加强对拉美地区的控制,维护美国根本利益。（3分）

    本题通过对华盛顿“中立政策”和罗斯福“睦邻政策”的比较分析，考查学生分析、判比较能力，考查“时空观念、历史解释、唯物史观”等学科素养。据某省统计：“该题作答考生42091人，平均分4.39。其中6000人0分，131人14分，34人满分。存在问题：时空错乱，书面表达能力差。”究其原因：一是教材没有罗斯福“外交新政”；二是对获取历史信息不能高度概括。如，“1933年罗斯福上台后，不干涉拉美国家事务；1934年后只以政治、经济手段维护和扩大其在拉美的利益”。究竟是干涉还是不干涉，无从说起。此外，缺少“一定程度上有利于拉美经济发展”；对“实质”不理解，答非所问。这说明我们的备考复习，需要提升学生的分析能力、辨别能力和概括能力，以增强答案的效度。

       例2.（2018·江苏）美国最高法院建立于1790年，它在政治体制的运行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阅读下列材料：

    材料一 经济危机为罗斯福扩充总统权力扫清了障碍。为了制止危机，此时的国会对总统要求的立法都一一应允。根据司法审查权的原则，一个法律是否合乎宪法是由最高法院来作最终的裁决，而新政的政治理想没有得到最高法院的支持。从1935年开始，最高法院相继将《全国工业复兴法》《农业调整法》等宣布为违宪。罗斯福决定改组最高法院，用增加法官人数的办法将支持他的人安排进最高法院，但他的改组计划在国会遭到挫折。

——摘编自王希《原则与妥协——美国宪法的精神与实践》

请回答:

（1）据材料一并结合所学知识，概括最高法院与罗斯福之间的矛盾及其产生的背景。(5分)

    答案要点：（1）矛盾：最高法院否定新政的部分法令；罗斯福对最高法院的判决不满（司法权与行政权的冲突）。（2分）（2）背景：美国爆发经济危机；罗斯福推行国家干预政策（行政权过度扩张）；最高法院行使司法审查权。（3分）

    本题通过罗斯福新政时期“法权关系”，考查历史解释、史料实证等学科素养。属于中难题。考生一般照抄材料，即“最高法院宣布《全国工业复兴法》等为违宪”；答不出“罗斯福对最高法院的判决不满”，因为教材没有此项内容。背景中多数学生缺少“最高法院行使司法审查权”；错答“罗斯福决定改组最高法院”。这说明我们的备考复习，需要贯通史实逻辑，提高学生在陌生情境下的知识迁移能力。

    “学海无涯，教艺无疆”，高考命题和复习备考永远是一对矛盾，既对立又统一。怎样复习备考？一直是一个历久弥新的话题。本文所谈的备考思路，对广大高三教师来说，可能相形见绌，甚至可能成为“笑柄”。但笔者愿以此为批判的靶子，让各位同仁各抒己见，目的是抛砖引玉，提高复习效益，推进历史课程改革。

参考文献：

[1] [美]简·爱德华·史密斯.罗斯福传[M].李文婕，译.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13.

[2][美]阿克尔·罗德.无所畏惧[M].罗小华，等译.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10：引言5-9.

[3][美]艾伦·布林克利.美国史（1492—1997）[M].邵旭东，译. 海口：海南出版社，2009：729-755.

[4]冯一下.多维视野中的罗斯福新政[J].中学历史教学参考.2009（4）：26-29.

[5]张耕华.历史哲学引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

[6]解力夫.身残志坚——罗斯福[M].北京 ：世界知识出版社，1991：79.

[7]钱满素.美国自由主义的历史变迁[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社，2006：91.